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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位知名战略学者在微博上发的、比较普法战争和俄乌冲突异同的状态,引发了大家的讨论。
这位战略学者指出,在普法战争中,普鲁士首相俾斯麦以其超强的战略眼光,在各大国之间折冲樽俎,没有对法国赶尽杀绝,以快速、有限的军事行动将普鲁士的战略收益最大化,同时在对法国的战后处置上,还做到了留有余地,成功地避免了“往前一步就成为谬误”的结局。
因此,普法战争从外观上看,可以被称作是一场“小而辉煌的战争”,作为对比,在俄乌冲突中,俄罗斯就意识不到战略上必须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一点,没有选择在特定的时间见好就收,结果白白延宕了冲突时间,把自己的战略地位弄到了非常尴尬的境地。即使最后能取得冲突的胜利,从战略上来说,对俄罗斯也是一场完全失败的冲突。
普法战争
大伊万认为,普法战争和俄乌冲突之间是没有办法进行简单对比的,恰恰相反的是,俾斯麦首相主导的“有限战争”、“小而美的战争”同样充满了精明的战略算计。以普法战争开战前欧陆的战略态势和力量对比来看,反而拿破仑三世主导下的法国,才是战略上更为强势的一方:
在1853年到1856年的克里米亚战争中,拿破仑三世和英国联手,成功击败俄国,迫使俄国放弃了黑海地区的主导权、遏制了俄国从黑海南下的脚步不说,还直接让俄国搭上了一个沙皇,可以说是把沙皇俄国打得怀疑人生。
而在1858年之后,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开始支持意大利统一战争,支持撒丁王国展开对奥匈帝国的作战,直接导致奥匈帝国的势力退出了意大利,确保完成了意大利的最后统一。
至此,法兰西第二帝国事实上已经打破了因拿破仑战争战败而形成的、用于在欧洲大陆制衡法国的维也纳体系。按照维也纳体系的安排,沙皇俄国对欧洲大陆的事务存在一定的主导权,而处于奥匈帝国控制下的意大利则是用于牵制法国的第一道前哨。
结果前者被克里米亚战争打断了脊梁,后者则被法国支持下的意大利赶回了多瑙河,法国的势力范围在欧洲大陆野蛮生长,法国的殖民地则在亚洲、非洲肆意扩张,法国的风头在欧洲大陆,可以说一时无两。
法国在欧洲大陆的影响力陡增,在全世界范围内的殖民扩张,深深地刺激到了英国的战略利益。
毕竟,英国的欧洲大陆政策我们说过很多次,四个字——离岸平衡,要求欧洲大陆不能出现一个统一的强国,尤其要确保尼德兰低地的战略安全。前者是为了避免欧洲大陆过于强势、导致英国边缘化,后者是为了避免占领尼德兰低地直接对英国的泰晤士河河口形成威胁。
因此,对于法国在欧洲大陆的崛起,大英帝国反而是极其警惕的,怎样避免拿破仑三世成为第二个拿破仑,让欧洲大陆重蹈拿破仑战争的覆辙,在当时反而是大英帝国最关注的问题。
俾斯麦正是看准了这一机会,因此在普法战争中,普鲁士扮演的角色:
从我们的角度来看,或者说从我们有上帝视角的后人眼中来看,普鲁士经此一役,成功完成了国家的统一,作为一个新兴列强登上了欧洲舞台,从之前的棋子变成了棋手。
但是从其它欧洲国家、尤其是英国的角度来看,普鲁士简直是欧洲最后的、可以挡住法国对外扩张脚步的希望,怎样拉住志得意满的拿破仑三世,只有俾斯麦了。
因此,在普法战争中,大英帝国在初期,选择了对其最为有利的——中立,既不支持拿破仑三世领导下的法国,也不支持俾斯麦主导下的普鲁士。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两个欧洲大陆国家斗得越厉害,最好斗得两败俱伤,最符合英国的利益,这种中立、不干涉,其实无论是对于法国还是普鲁士,都是机会。
而在色当战役彻底击败法国,拿破仑三世和麦克马洪元帅等人被俘后,英国的态度很快发生转变。毕竟,谁也没想到法国在普鲁士的进攻下,竟然会败的这么快,普鲁士作为一个新兴强国,实力竟然这么强?
那么,法国在欧洲大陆的地位,法国在世界范围内的殖民地,是否有被德意志第二帝国取代的危险呢?德意志第二帝国,是否有可能成为虎踞欧洲大陆的、大英帝国新的威胁呢?
但是,在英国态度转变,但尚未付诸行动之前,俾斯麦已经提前做出了行动——适当地放过法国,这一“放过法国”,包括但不限于:
协助法兰西第三共和国镇压巴黎公社起义,避免在新一轮革命中再出现雅各宾派这种不可控因素、尤其要避免出现拿破仑这种“革命之子”。只要求割让阿尔萨斯和洛林地带,意图通过割走法国的资源地带、煤铁工业区以削弱法国。
同时,对于法国的殖民地不做处理,对法国也没有更多的、类似于《凡尔赛条约》的苛刻条件,比如把整个法国的家底都吃干抹净等等。
俾斯麦的这一“见好就收、适当放过法国”的战略决策,不符合德意志帝国内部激进派的主张和利益,但却符合欧洲大陆的战略全局。
俾斯麦明确地意识到,如果对法国催逼太紧,那么大英帝国可能会直接扑过来,也有可能导致法国出现第二个“革命之子”把欧洲大陆的君主强权都炸得粉碎。无论是哪个结果,都可能导致普鲁士已经落袋为安的战略利益重新拱手让人。
因此,在普鲁士获得战争胜利的时刻立刻停止战争、适当削弱法国但不彻底击败法国,确保了普鲁士的首要战略利益(国家统一),又尽可能地规避了相关战略风险。而这一切,都是在大英帝国有所反应之前做出来的。
这从正面证明了,俾斯麦的战略眼光有多超前,思维有多缜密,几乎可以是算无遗策,成为德意志第二帝国的开国名相名不虚传。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普法战争是一场“小而美的战争”的本质因素。虽然这场战争看起来时间短,烈度不高,普鲁士见好就收,但事实上战略态势极其凶险:
如果普鲁士没有击败法国、被法国反推,那么普鲁士就完了;如果普鲁士作战时间过长、把法国打得太狠,那么引来英国等第三方势力的下场,那么普鲁士就完了……
历史上战略态势基本相同的战争/战役,大伊万首先想到的就是秦赵长平之战,都是抓住战机、在较短的时间里解决问题,解决问题之后又留有余地、避免第三方势力插手导致自己获得的战略利益被第三方摘桃。
所以,普法战争“小而美的战争”只是表象,规避了战略风险并实现了自己的战略利益才是其本质。
俄乌冲突
那么,俄乌冲突和普法战争之间有没有可比性呢?大伊万认为,没这种可比性:
从结果导向来看,俄乌冲突中俄罗斯的战略诉求,是尽可能地将北约从俄罗斯周边推离,只要没有完成这一点,那么俄罗斯的首要战略目标就是失败的。
很明显,如果俄罗斯对乌克兰讲究“一击脱离”,满足于对乌克兰搞“惩戒式打击”,而不寻求深刻改变乌克兰的社会意识形态思潮和政局被北约国家控制的现状,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在俄罗斯主动脱离之后,乌克兰和北约更深层次地绑定,更加明目张胆地接受北约的军事援助以对俄罗斯形成更严重的战略威胁。
很显然,这对俄罗斯来讲,是战略上的全面失败。因此,单纯的搞“惩戒式打击”,要俄罗斯“见好就收”,在俄乌冲突中不存在,完全无法和普法战争的战略态势相提并论。
再从俄乌冲突的过程导向来看,俄罗斯也没有如普鲁士一般的运气,能够在大英帝国决心下场之前就解决问题,在大英帝国下场前把自己的战略利益落袋为安。
在突击戈斯托梅利安东诺夫机场失败之后,俄罗斯事实上已经失去了快进快出、迅速解决问题的战略机会,后续已经迎来了美国和北约的全面下场,这就好比俾斯麦没有快速解决法国,反而已经把大英帝国引来了。如果换做是俾斯麦,我相信俾斯麦的选择也一定是打到底,而不是自欺欺人地搞什么惩戒式打击。
因为在战略选择上,如果你没有最优解,那么就要寻求次优解,俄罗斯现在寻求的就是次优解,但如果你把所有的战略选项都放弃,那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俄乌冲突是否可以和普法战争相提并论,俄罗斯的战略选择是否符合其实际情况,相信到了这里,大家心里应该会有自己的结论炒股中什么杠杆,咱们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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